p;[神算子:你这两天到底在忙什么!]
溪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庄算解释,自己和顾弛熬夜挖水渠之后,几乎一整周都爬不起来了。
顾弛那家伙还每天拿着工具,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溪白很想问:到底谁在造谣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直到第八天,溪白终于能靠自己从床梯上走下来下地了。
但踩在地面上的时候大腿还是一软,整个人重心失控,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顾弛赶紧伸手把人往怀里一捞。
“小心!”
把人抱稳,顾弛低下头的时候,看到溪白因为差点摔跤而瞪大眼睛,像个受了惊吓的小猫崽似的。
他立刻又……
溪白低下头。
这人·变态吧?
“那我们都一周……没有那个了。”顾弛说道。
食髓知味,开荤难反,由奢入俭难,说的恐怕就是这种感觉。
“不行!”溪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小蒜头他约我们吃饭!”
为了拯救饱经摧残的水渠,溪白毅然决然地拒绝了顾弛,他毫不留情地把人推开,去衣柜里翻衣服。
套上衣的时候非常顺利。
但穿裤子的时候,溪白发现……他的腿依旧酸的抬不起来。
顾弛直勾勾地盯着他。
然后头上被丢了一条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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