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雄虫好欺负,但加上蛛形虫就很难对付了,所以他干脆地放弃了这个打算。
燕屿冷冰冰道:“滚。”
雌虫看着他,歪了歪头,平铺直叙:“不,你会对我说的话感兴趣的。”
他语气笃定:“蚁后那个疯子来这里,是为了复活虫母的。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那个人类世界长大的雄虫对吧?那么你也不会想看到虫母复苏的。”
复活虫母?!
阿芙乐尔号的悲剧历历在目,燕屿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长刀,嘴上却依旧不松口:“你和他一起来到这里,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的打算,说明你一开始也是想这么做的。我不相信你。”
蜂后沉默片刻:“……我没想到他那么疯。”
*
蜂后和蚁后的散伙还要从蜂后被拉上贼船开始讲起。
蜂后:“蜂族和蚁族的生活模式就是复刻的虫母模式。以蜂后的亲缘关系为等级划分,□□权原则上只有蜂后有,没有蜂后的许可,蜂族不会去和雄虫相亲。”
这是一种更极端团结的制度,也是这样的制度,让膜翅目屹立不倒。
然而新世纪的来临,所谓的“平等”和“自由”必将冲击膜翅目赖以生存的社会关系。反对派的雌虫难道不渴望推翻雄保会吗?要知道,半觉醒的雄虫是最好吃到嘴的。
然而他们更敏锐地知道,一旦“平等”的观念广泛普及,原本的雌虫势力也会大受打击。现在的雌虫社会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目族之间群居而居,只听本族高层的命令,本质上也是军阀式割据的社会构成。
而新时代这种局面还能存在吗?曼努埃尔、或者说塞基,两代鳞翅目总长呕心沥血的谋划,难道只是为了当军阀中的老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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