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般咬他手指:“不用你谈,他们也会支持我,军阀割据的局面他们只是一盘菜,垂直的政府组织却能给雄虫公平竞争的机会。”
燕屿便很无奈地笑了一下,被咬在口腔里的手指懂了摸,很温柔地摩挲了一下他的唇,就想要缓缓退出。
但是曼努埃尔看着他,突然咧嘴一笑,手突然猛然窜出,钳住他的后颈,不许他后退。
“射在里面。”
他学着燕屿那令人恼火的温柔声调,还舔了舔唇上的指尖。
对于雄虫和人类而言,高等军雌的力量是压倒性的,当他铁了心禁锢住谁时,很难有人在不搏命的情况下摆脱。
燕屿脸色微微一变,警告性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明天就要走了。”
曼努埃尔就阴阳怪气:“是啊,明天天亮你就要离开了,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
腹腔绞紧的柔软内壁突然化为一道令人望而生畏的关隘,摧枯拉朽地朝内挤压。一只手,一只不细腻的、生了茧的、湿漉漉的手顺着小腹的线条一直朝下、朝下,直到碰到快乐的源泉,滚烫的结合处。
——毁灭性的快感忽明忽暗地炸开,年轻的身躯僵直着。
曼努埃尔的眼神全称没从爱人的脸上挪开过,他侵略性的目光直勾勾地黏在那张总是不露声色的脸上,贪婪地捕捉眉梢眼角每一丝藏起来的欢愉,捕捉每一瞬间的空白和隐忍。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追逐快乐就好了。□□的时候,一切现实的苦楚都消失不见,只有近乎癫狂的快乐。
在天亮之前,纵情狂欢吧!
有什么濡湿黏腻的液体溢出来了,沾到了下面那只手,沾了白色的指尖被他恶意地晃在燕屿的眼前。
……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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