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与人温声说话时更要吸人视线。
魏云深不自觉挪不开眼,他盯着那双冷清的眼睛,心绪莫名平静不少。
……就只是上个药而已,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魏云深全然忘了自己刚才抵触的情绪,他的目光寸寸下挪,从宋持怀挑不出一点毛病的脸滑向对方深掩的领口。他突然就想起昨天在宋持怀房间门口看到对方没好好穿衣服的那一幕,立马做贼心虚似的移开目光,又挑上了宋持怀的手。
他的手真好看啊,指节修长又关节分明,连替人抹药这样的单一动作都这样赏心悦目,尤其莹白的药膏沾在指尖,就像……
就像什么?
十六岁气血方刚又未经人事的少年面颊薄红,他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口,在呼吸加重的同时又闭上了眼。
人家这是在干什么?人家是在给自己上药!
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想这种东西呢?他还是人吗?!
魏云深正胡思乱想,宋持怀却误会了他那道突然加重的呼吸的含义,手下动作一停:“会有点疼,是为了你的伤好,你忍忍。”
魏云深:……
很好,更心虚了。
心虚的魏云深低声应了声好,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我昨晚占了你的房间,你是在哪里过夜的啊?”
第6章
六道任远
宋持怀到最后也没有回答魏云深的问题。
其实他大可敷衍,说有事要夜巡或解释鸦影居内还有空房什么都行,但他偏偏就是没有回答,直到帮魏云深上好药,宋持怀换了新的纱布将伤口缠好,才不咸不淡地说:“这好像跟你养伤没关系。”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