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叫自己,一时竟没缓过神来:“什么?”
他怎么这么没用,如果他再厉害一点,刚才宋持怀倒下的时候他是不是就能接住,就不用看着师父被别人抱着送了一路?
他是不是就可以……
思绪还没多加延伸,冯岭有些不耐的声音再度传来:“他的药,解寒丹。往年每到这个时候凌微都会送许多过来,今年虽然凌微出去了,也应该备得有才对,你没见过?”
解寒丹?那不是……
魏云深呼吸一滞,他匆匆忙忙在宋持怀给自己的纳物袋里找了好久,才终于找到那个没他手掌大的白色瓷瓶:“是这个吗?”
冯岭接过药瓶,将里面的丹药倒出来一粒,确定了这就是解寒丹后脸色微变:“怎么还有这么多,他今年没吃过吗?”
“没有,师父说苦。”魏云深摇头,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事,小声道,“我看他那么随意,还以为只是普通的药,所以……”
他越说越觉得懊恼,话到后面没了声,想到之前因为不想宋持怀跟凌微扯上关系而在一边拱火,少年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要是师父真因为这个出了什么事……他永远都没法原谅自己。
冯岭却皱着眉,他太了解宋持怀,知道对方不是那种会因为药苦就不吃的人,当时对魏云深的说辞恐怕只是搪塞之言,至于真正的原因……
想到解寒丹的副作用,冯岭毫不犹豫地把药喂进宋持怀嘴里,嘴上却认同了魏云深的话:“苦也不能不吃,又不是小孩子了,他胡闹你也纵着吗?”
魏云深自知理亏,闷闷地不说话。
到了傍晚,昏迷了半天的宋持怀终于悠悠转醒。
他浑身发冷,勉强坐起后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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