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弟子心悦于你了吧?”
这句话里嘲讽之意不要太明显,瞬间冲散了宋持怀在听到他与郎中说话时产生的魏云深似乎还在关心自己的错觉。不过也对,既然魏云深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醒了,那些话也有可能是在演戏,自然当不了真。
宋持怀不再纠结,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神色不改:“我要解手。”
魏云深一愣,而后想到什么,揶揄道:“好啊,我带你去。”
“不必,你只要告诉我茅房在哪儿就可以。”
宋持怀下了床,他这两天都躺在床上,已经许久没下过地,因此腿在沾地瞬间有些发软,宋持怀一时不稳,差点栽倒下去。
好在一旁的魏云深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宋持怀趴在少年有力的臂弯里,胸前因为受到压迫而产生了些酥麻的疼痛,宋持怀不应时地想起那天晚上魏云深是如何啃咬,表情不太自然。
“师父还打算这样趴多久?”头顶上传来少年愉悦的询问,“您这样弟子可不敢让你一个人去解手,到时候在里面摔了怎么办?不会到时候站都站不稳,还要让弟子帮师父扶着吧?”
“……”
饶是宋持怀自觉并不是一个羞耻心强的人,此时也被他说得心跳加速:“下流!”
“对啊,我就是下流。”魏云深不惧承认,他将宋持怀扶稳站好,附在对方耳边说,“下流总比师父下贱的好,连被自己的徒弟**操**都能**爽,师父,您不会嘴上拒绝,心里其实很喜欢吧?”
……
一些被酒精作用扭曲得有些迷糊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宋持怀抿着唇,尽量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个晚上转移出来,他挣开了魏云深的手,并不答话,只是一个人往外走。
魏云深跟在身后,他长久时间没听到宋持怀的回应,自顾自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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