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破罐子破摔,再贪生怕死的人也能硬气起来。
墨祈安却被他这狠狠一瞪莫名戳中了心脏,和平日里装出来的恭敬顺从全然不同,连带着那张总是喜欢板着装严肃的脸都叫人觉得可爱了几分。
心痒痒的,好像更喜欢了。
嗅了嗅他接过衣裳那一刹手指擦过的掌心,墨祈安不受控制的勾了勾唇,欣然跟上了上去:“本座来伺候执江~”
陆执江冷下脸,无视他那浪荡的声线,旁若无人的脱了和皮肉黏连在一块的“血衣”,穿着贴身的里衣里裤下了水。
墨祈安笑吟吟的靠近,又尖又长的指甲挑开他的领口,“还穿着这身脏衣做什么,本座替执江脱了。”
他轻易就扯开了陆执江的领口,瞧了眼青年白皙的胸膛——伤口已被他尽数治好,连一丁点伤都没有留下。
墨祈安看着那光洁胸口上粉色,实在是刺目极了,顿时有些口干舌燥,眸色暗了暗。
“执江抬抬手。”
领口已经敞开,但把里衣脱掉还需要主人的配合,墨祈安靠在浴桶边上,嘴上放软,视线肆无忌惮的扫视。
陆执江依旧板着脸,目视前方,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本座起先是想要心头血,但也不曾要害你,念在本座好歹多次帮了执江,执江理理本座,嗯?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好不好?”
不信,他说的要是真的母猪都会上树了。
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了。
陆执江抿唇,蹙眉,不语。
墨祈安舌尖顶了顶上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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