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墨祈安暗骂了一声“小没良心的”,却对这样的陆执江愈发着迷,低头蹭了蹭,耐心为自己申冤:“只有低等妖物才吃人,本座怎么说也是上古神邸,何须靠食人进补。”
墨祈安抬眼扫了扫裴心寂,从背后将陆执江嵌入怀中,长臂一伸,牵起陆执江的手,用指甲在他掌心画了一个阵法,“这便是他说的方法,在本座强行破开契约之前,执江以此摆阵,以心头血为阵眼,只消困我三日,就能让我飞灰湮灭,再无生还可能。”
裴心寂瞳孔缩了缩。
陆执江见状便知道墨祈安说的是真话,画的是真的阵法,猛的哽住,只觉得掌心发烫,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
“区区阵法,还用外人教,早在内里乾坤,我就已将命都送给执江了。”
男人低头在他耳边落下一吻,陆执江心神俱颤,被亲吻的耳廓激起一道酥酥麻麻的电流,将他心中那股难以言说的滋味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