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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昭顿时脸色一垮:“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讽刺我谄媚君上?”
“……”蔺唯先是沉默一瞬,随后就被他的脑回路给气笑了,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怎会?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二人的职责本就不同,你只要听话些, 于我而言就已经是极好了。”
这话自然是不能让喻昭满意的, 蔺唯心里清楚, 没等他叽歪, 紧接着道:“何况我知道,你并非盲从,你能理解我。”
所以又比极好还要更好一点。
喻昭略微不自在地移开视线看向远方,他接受了来自小皇帝的夸奖,并且有点心虚地想,他其实也并没有很理解, 或许元柏指责的也不全错,他确实很喜欢惯着蔺唯去做一些正常人听了都不会认可的事。
他未必理解, 他只是想这么做。
也只有这种被小皇帝哄过了头的时候,他才会愿意反过来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是不是真的值得,当然就算答案是否定的,他也没打算要改就是了。
第二天清早,元柏总算将所有记录看完,喻昭还挺好奇,凑过去问:“元相,忙活一晚上,鸡蛋里挑出骨头了吗?”
元柏这时精神不济,但心情很好,便也不计较他嘴里没两句好话,只微笑着摇了摇头,满意道:“并无,陛下万事处理得当,说来惭愧,虽为官做宰十来年,但就算是我亲自来,也必定做不到这么好。”
他这并不是谦辞,论处理这些地方政务熟练程度,他或许不输给小皇帝,但在体恤百姓这一处,他就多有不如。
元柏出身世家大族,虽是文官清流,到底也不曾真正吃过什么苦,所谓为百姓请命的为官之道,是从书里学来的,不是在真正见证过苦难后,从悲悯之心由内而发。
因此在他眼里,灾区需要振济的灾民是衡量赈灾是否得力的数字,是整体,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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