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邵易有工作没能在医院陪同,
是庄诗秋一直守着他输液。
庄诗秋见他醒来没一会就又立马犯困,睡得跟昏迷了似的,
心有余悸的她在谢非迟睡觉时偷偷去找了主治医生,
问自己的儿子有没有别的问题。
医生有过来看了一眼,
说生病发烧过后有点嗜睡是正常的,
还说出院了能让他多休息就让他多休息,要是过阵子没能恢复正常作息,
再来检查一下。
吊液是下午四点结束的,
但谢非迟睡到了晚上六点,
他自己起来看到时间也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么能睡。
在看到庄诗秋一直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守着自己时,他瞬间不好意思了。
安排出了院,
谢非迟坐着庄诗秋的车子回了谢家。
他本来是想过如果谢父谢母不愿意喊他阿迟的话,他以后就尽量避免来谢家了,
但两位长辈根本不在意这个称呼,谢非迟只能先把心态摆正,再度恢复成了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的想法。
在谢家吃过晚饭后,不到八点,谢非迟又开始犯困了,不过他还是选择在一楼客厅坐了会,感觉自己嗜睡成这样不太像话,胃里的饭菜还没消化多少就想睡,简直跟头猪一样。
哦不,可能猪都比他好一点。
他举着个手机坐在沙发上,开始刷起了购物平台,他突然想用自己确定能用的稿费看能不能给谢父谢母买点礼物。
不是代替别人尽孝,而是出于他谢非迟本人自己想做的事。
这里能用的稿费不包括傅栩言的订单,因为对方还没给他准话继续画下去,他打算明天再去询问一下情况。
然而不包括傅栩言稿费的话,他似乎买不起适合谢父谢母的像样礼物,感觉买便宜了会很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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