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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脾气温和,道:“多谢君上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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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喻隐舟脸色稍微有些不自然,道:“孤可不是关心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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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又道:“君上体力过人,那日之后,攸宁的身子还未恢复过来,不过已然没有大碍,不会耽误秋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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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隐舟眼眸微动,叶攸宁这是在夸孤?夸孤体力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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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喻隐舟那冷酷的薄唇,忍不住微微翘起唇角,显然忘记了自己在与叶攸宁冷战,心窍中略微有些得意,那夜叶攸宁醉酒,缠着孤好生热情,又是哭又是求的,除了孤这样体魄之人,又有谁能令叶攸宁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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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喻隐舟的心情瞬间阴转晴,明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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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奇怪的看着喻隐舟,他敏锐的发现,喻隐舟突然从不开心,变得很开心,好似不开心与很开心只在一念之间,好生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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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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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悄声进入了营帐,没有任何通传,甚至是从营帐的后门进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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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门是专门供仆役宫人行走的小门,但如今太子和喻公都在营帐之中,便算是仆役,也不可不经通传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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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隐舟眯起眼目,冷声道:“柳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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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内之人,竟然是与寒生长得一模一样的柳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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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之双膝一曲,直接跪倒在地上,叩头道:“太子,喻公,小臣有要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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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道:“柳书吏,快请起,不知是甚么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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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隐舟十足不屑,一个养在太宰府的书吏,还是寒生的弟弟,能有甚么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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