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眨了眨眼睛,道:“命门?甚么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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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镛高深莫测的一笑,没有说话,抬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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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师彦追在后面,道:“你说甚么命门啊!我跟你说,你下次不要再这么作死了,真的,再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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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被送回了营帐,乐镛进来请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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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叶攸宁方才并没有大事,只是哭泣的太久,有些子缺氧眩晕罢了,这才突然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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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镛便是故意说得十足严重,因着当时,乐镛看到叶攸宁对自己打眼色,希望自己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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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镛重新诊脉,调整了药方,拿给喻隐舟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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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隐舟并不懂得药理,但每次都要看一眼,蹙眉道:“快拿去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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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乐镛退出太子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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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怕是哭累了,有些蔫蔫儿的,没有精神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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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隐舟扶着他在榻上躺下来,给他盖上锦被,道:“累了罢?谁叫你乱跑,已然夜了,快歇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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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的确累了,哭泣伤神,更何况是他这个柔柔弱弱的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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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睁着眼睛,执意不闭起来,道:“君上不会再去找哥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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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隐舟被他气笑了,反诘道:“你觉得孤是这般出尔反尔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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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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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隐舟道:“你这沉默是甚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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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坦然的道:“攸宁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做君王的嘴巴,都是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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