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是个痴子，这样问下去，甚么也问不出来，攸宁，你身子弱，早晨朝气寒凉，圄犴阴湿，还是快些回去罢，这里交给孤来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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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并没有问出甚么，便不打算在圄犴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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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之突然上前，道：“太子，君上，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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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之只是一个寺人，身份地位，卑贱犹如蝼蚁，不过叶攸宁并不在意他的身世，点点头道：“出去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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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移步来到圄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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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之拱手道：“小臣曾在大行署供职，习得一些北狄的习俗与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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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之曾是大行署吃香的书译，他习得四方语言，精通北狄、西戎、东夷和南蛮的各种习俗，每次派遣使团出使，柳羡之都是最抢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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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之随同使团，一共出使过四次北狄，阅历十足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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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也有不少分支，而与大行令勾连的，乃是白支国。”柳羡之道：“白支国以白木为图腾，小臣在典籍之上见过，凡是白支国的贵胄，都有纹身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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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身？”喻隐舟蹙眉，一脸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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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纹身的除了蛮夷，一般是罪徒，乃是不入流的行径，喻隐舟这等天生高人一等的君主，自然看不得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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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之点点头：“但凡贵胄，都会在身上纹墨白木，以表达对白支国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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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眯起眼目，道：“柳书吏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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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之道：“太子，君上，刺客宁肯提前服用毒药，亦要刺杀之人，除了知晓不该知道的事情，便恐怕是身份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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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道：“你怀疑那个阿蛮，是白支国的贵胄，混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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