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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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无疾笃定：“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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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他都在为仇人卖命，也是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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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无疾笑起来：“宁儿，你就是心肠太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己不就是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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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朗声道：“柳书吏，请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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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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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之从门外走进来，道：“太子，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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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没说话，将小羊皮扬起来，递给柳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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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之恭敬的接过来，展开阅读，他的眼眸先是睁大，无比震惊，随后震颤晃动，双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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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偃……他是姚国国女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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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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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之颤抖的继续道：“姚国的国女……是被白支国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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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还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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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柳羡之突然笑起来：“白偃这个痴儿！这个痴子！！认贼作父！为仇人卖命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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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兴奋起来，充满了挑剔的欣喜，笑得肚子疼，直打颤，笑着笑着，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又笑又哭，像个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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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淡淡的道：“柳书吏，劳烦你拿着姚国国女的这封遗书，去圄犴寻白偃，这是他母亲的遗物，说甚么也合该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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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之擦掉眼泪，沙哑的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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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无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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