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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力支起半边身子,蹙着蛾眉扁着嘴质问:“你为什么又弄一半就走?”
他沉了脸色,若不是命根还被她把持,说不准她还真就怕了。
“朕做事还得同你交代?松开!”
说罢左手去掰她的花唇,右手在雪白背脊上一下一下轻轻抚过,她这一口气哪提得住这么久,很快就在他的手段下逐渐松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