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想到姬衍本就习武,想他死的人多,可对他忠心耿耿的亲侍同样不少,这次回来定对她有所防备,她没什么机会刺杀他。
最后,她僵硬地拿起信纸写下一封家书,请陈氏为她送来厌胜之物。
死过一次她也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起码在当阿飘的那些年平和了心态,终于承认了自己选的路自己负责,是死是活怨不得他人。
正如姬衍,改革这条路是他自己认定的,有什么风险是他的事,和她最大的关联就是他死了自己费劲儿伺候这么久的金大腿就没了。
她也确实没那个能力在朝堂上笑到最后,她想当摄政太后只是想要那份高高在上,可不是因为什么执政理想。
姑母之后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在大周摄政的太后宋氏水平与她相仿,还和她一样性喜淫乐没甚大目标,不过宋氏因为一开始是世妇这样的低位无宠妃走运上位的,所以没有姜晞身上那股张狂,刚临朝时还知道战战兢兢地聚心政务。
后来发现自己的水平处理不来大周末期的内忧外患,宠爱过的也有点能力能帮她理政的小叔子姬琅也死了,便干脆奏折一扔直接摆烂,接着奏乐接着舞。
等到六镇叛军打到洛阳的那一天,她才慌忙绝望地携一众皇室女眷们躲进了专供皇家贵族女眷修道的清徽寺,天真地祈盼着叛军会因这是佛门之地而不敢妄为。
那一天是清徽寺建立以来遭遇过的最大浩劫,叛军直接拆毁了门墙入寺大肆淫掠,里头无论是已经出家的尼人还是临时躲进来的女眷无一幸免,不堪凌辱而死者甚众,清徽寺从此成为一片废墟。
时逢乱世,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人不计其数,多有人怨恨宋氏执政时期是大周走向崩溃的最后一笔,而敌国乱军更只会以此为笑,无一人有怜悯之心,反而作语讥笑这群无辜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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