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约莫一刻钟,帐子掀开了,来人穿赭衣,是严况手下的人,名叫严瑞,进来先拱手,“老爷。”
“可算是回来了!”严况心里大石头落地,这时候也不顾什么仪态了,忙抓着严瑞问:“王爷他怎么说?”
严瑞神色为难:“老爷,小的按您吩咐,把信给了王爷,王爷他看过说、说……”
“快说啊!”严况催促。
严瑞手心冒汗,把绪王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王爷他说,藩台大人这回犯了圣上忌讳,叫、叫老爷您好自为……”
话还没说完,严况眼前一黑,气晕了,踉跄几下。
“老爷!”严瑞惊呼一声,忙扶他坐在太师椅上,顺了气,又奉过来一杯茶。
严况急火攻心,手一挥,茶盏摔在茵毯上,滚了两转,“这是、这是要我老严家绝后啊!!”
严瑞忙跪在地上,“老爷息怒。”
“息怒!你叫我如何不怒!”严况手拍在檀木案上,浑身发抖,
“蠢货!我严况<a href=https:///tags_nan/guanchang.html target=_blank >官场摸爬滚打二十载,好不容易做到右都御史,竟是全毁在他严尚则身上了!”
严尚则是严况的独子,年初奉命任南十二州布政使,然今夏末却出了岔子——徽州知府裴牧之一道诉状递到帝师徐攸手里。
参十二州巡抚姚云江和布政使严尚则在喆徽二州私自加征赋税,激起民怨,使至多地出现暴/乱。
徐攸接到诉状,知此事关要,便连夜入宫,将诉状递到了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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