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梢飒飒。
沈弱流丝毫不怵,微笑天衣无缝,十分温顺良善。良久后,沈青霁鼻腔里哼出声笑:
“圣上说笑了,臣岂敢呐。”
而后他道:“既然圣上无碍,臣便告退了,今日射鹿祭祀,臣在此恭祝圣上顺利!”
身后随侍与他一同退下,上舆辇前,沈青霁深深凝了沈弱流一眼,带着冷笑。
舆辇将转出月洞门,沈弱流维持的天衣无缝的笑意陡然皲裂,旋即是满头的冷汗,混乱的脑袋。
福元低声惊呼:“圣上!”
胜春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沈弱流:“九爷快搭把手,扶圣上进去。让人守着门口,谁也不准走漏消息!”
三个人手忙脚乱,将沈弱流扶回殿内,门口沈九与四个锦衣卫守着,一见有人举止异常即刻抓起来,福元已让人去传李太医来。
沈弱流坐了会儿,只觉得头痛欲裂,顷刻间大脑一片空白,站不稳,福元只得伺候他靠在榻上,拿帕子细细揩汗,满面焦急。
不多时,福元差遣去的小黄门带着李太医匆匆赶来,胜春等在屏风外来回踱步,见着李太医方松了口气,三人直接进内殿。
李羡之请了安,揩净额上的汗,净了手撩袍坐下,不敢直视天颜:“圣上劳驾。”
沈弱流扶着额,另只手搭上脉案,一方丝绢盖上他手腕,李羡之眉宇微轩,诊看半晌,脸色变了变:
“圣上可是头疼,发寒?”
沈弱流无力点头。
李羡之将脉案收了,面部肌肉抽动:“福元公公,不知适才是哪位太医来为圣上请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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