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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趟去了许久。
老柳树上的肥啾都回窝了,牙斯也没见着自家公子的人影。
倒也不是担心,牙斯腹诽,多半又是那个什么词……逢场作戏!对,逢场作戏!又与那些柔弱得跟老娘们似的纨绔喝花酒去了。
进京这小半月,王府里除了几个耳朵眼睛不好的扫洒仆役之外,并无他人,此刻静悄悄的,刮了阵风,卷着老柳树下的枯叶,沙沙作响,沙沙声中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细微脚步声。
不多时,偏门摸进来个黑黢黢的影,那影悄声道:“牙斯!”
牙斯摸了过去,走近了才见是谢三,肩上扛着个麻袋,跟扛了袋大米似的。
“三哥,事情办妥了?”牙斯忙把人带进后院进了间偏房。
“臭小子说的什么话?”谢三撂下麻袋,一巴掌拍在牙斯脑瓜上,“你三哥做事还有不妥的?”
牙斯嘿嘿笑了声,谢三四下看了番道:“怎么只见你?世子爷呢?”
“下午骑着飞电出去了,说去北校场,这时辰不见,我猜准是又跟那些纨绔子弟‘逢场作戏’去了。”牙斯不甚在意,边说边将那麻袋解开。
谢三见怪不怪,笑道:“嘿,你小子在北境大字不识几个,进了郢都还学了些新词儿……”
牙斯笑了声,扒开了麻袋,里头装的却不是什么大米——是个人。
脖颈细细的,白腻,脸也细细的白……约莫十七八岁光景,颊上搽了些胭脂,眼尾也搽了些。
唇上点点嫣红,搽了口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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