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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弱流没说什么,坐到榻上按了按眉心,心口抽疼,跳得厉害。
五日了。
养了五日的胎,也病了五日。
从金明湖那日起,他再也没见过霍洄霄。
那个混账这会儿倒是有眼力见,也没再来惹他心烦。
倒也好。
正合他意,那日失态,该说的都说了,如今再见,对于霍洄霄,他只剩下无话可说四个字。
连这几日稍微想起,都不再有任何感觉,平淡得仿佛像是一个寻常路人,一个耳熟的名字,甚至他都不愿再想起这号人。
每当思绪起头,便会如同激流勇进偶遇巉岩,折过弯改道而行。
福宁殿伺候的人各个都跟人精似的,耳聪目明,更没人敢不要命地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
于是大病一场,他都快忘了这么个人。
现下却被福元翻出来,原以为不会再有所触动,却在从他人口中听见那个名字之时,仍旧胸口发涩,竟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难以遏制。
沈弱流恍然惊觉……原来,那块巉岩仍旧存在。
任凭他如何回避,绕道而行,他都是存在的。
如一根毒刺,扎在心口,痛得他整夜整夜的辗转反侧。
原来这五日他不是因为风寒才浑浑噩噩,丢了魂,丢了命,而是因为这根名为霍洄霄的毒刺。
外头风好像更大了,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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