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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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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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五巴掌，张小茂的眼泪快将座椅垫子洗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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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惩罚即刻结束，虞帜恢复成平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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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张小茂翻过来，搂在怀里，给可怜的泪人儿用湿巾擦眼泪。张小茂拼命将头扭到相反的方向，扁着嘴巴啜泣，独自生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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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少顷，他哭得热乎乎的脸还是被虞帜捧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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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帜给他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张小茂就那样用含泪的眼睛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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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帜亲了亲他眼皮、脸颊，每次哭，都这样一副小花猫脸，谁能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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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张小茂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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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打你我心里就不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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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茂呲牙：“那你别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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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帜道：“有危险，第一时间要保护自己的安全。他那一拳头下去，”虞帜捏捏他红红的鼻尖，“你这鼻子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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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茂被他讲得瑟缩了一下，摸了摸自己尚在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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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帜亲他的额头：“下次不可以这样了。好吗？”张小茂知道自己不占理，他答应过虞帜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虞帜才松口让他出来自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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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脑袋砸在虞帜胸口，闷闷地说：“我屁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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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委屈上了，眼泪不受控地从眼眶中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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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帜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之间的空隙里，伸手给他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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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茂瞄准他打自己屁股的那只手，用力一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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