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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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茂枕着自己的小枕头睡得很香，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来别人家里的样子。第二日清晨，虞帜下楼时，就看到小孩儿已经坐在了餐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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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帜坐在他身侧，享用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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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茂只是瞅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吃自己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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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初来乍到的胆怯，没有对主人家下意识的讨好，大眼睛里唯有几分天然的警惕，像第一次见面，抬手将手表砸给自己时如出一辙，骄傲的，率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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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他把自己的儿童碗碟放到洗碗池里，然后就无视虞帜，小小一个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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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随性地，仿佛在巡查自己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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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帜觉得很有意思，下班的路上，路过玩具店，挑了个玩.偶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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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门时，张小茂正在吃晚饭，听到动静，又是用那双圆溜溜的黑眼睛把他一瞅，而后转过去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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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帜把海豹玩偶放到他身旁，期待他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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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茂吃饭暂停，眼神在虞帜和海豹之间转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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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的。”虞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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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茂盯着海豹看，四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相对。旋即把海豹拿过来一点，放到离自己近一些的地方，去看虞帜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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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有反应，再拉过来一点，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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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情，太像只猫了。仿佛在诱骗虞帜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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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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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帜甚至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孩给玩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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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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