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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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医学院的白大褂，上下扫视张小茂，像是在确认他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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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拉住张小茂的手腕，看他露出的皮肤上有没有伤痕或是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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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是人医。”张小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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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新奇怪异的称呼，让花季的思维都跟着停滞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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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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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动物医生。”张小茂指了指自己，一脸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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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季握住他肩膀，振了振，“小茂，虞帜有没有伤害过你？”见张小茂没理解，花季蹙眉道：“……他有没有对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例如……他会亲你，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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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啊？”这个话题让张小茂直觉不太舒服，他打断花季，脸腮微微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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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清澈，有责怪，有不解，却没有一丝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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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茂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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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也是白净的，虞帜应该没有过激伤害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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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季的步调稍稍缓下来。小茂很单纯，花季一开始就知道。他能看出来，小茂是依赖且信任着虞帜的，如果他将看到的那一幕告诉小茂，无论如何也会伤害到小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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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季看着张小茂水灵灵的双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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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应该由无辜的小茂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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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季努力动了动唇角，尽量展现自己的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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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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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突然好奇，他真的是你的合法监护人吗？”他从来对那些流言蜚语的猜测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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