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惩罚, 张小茂在头套上狠狠敲了一下!邦邦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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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口再次抵上去, 这一次, 硬是将小丑头套戳出一个大坑, 逼迫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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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掉!”张小茂变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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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玩偶服, 谢尘凝视张小茂的双眼。明知是真枪实弹,他的面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 反而嘴角上翘,血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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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你是如何长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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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一动, 皆令人心旌摇曳,难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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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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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头套里传来慌张的声音, 张小茂的心情才好了一点, 退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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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谢尘将头套摘下, 露出一张深目挺鼻的直线条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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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茂大大的瞳仁中掠过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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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张小茂咬着牙, 将枪口抵在谢尘眉心,幽幽的大眼睛里流转着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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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知道你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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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尘看到他这幅表情,便知他还记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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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枪口威胁,猛然贴到张小茂的脸前,似哭似笑:“认出老公了?还记得小土是吗?记得多少?不,你那时候太小了……但小花裙子一定记得吧, 后来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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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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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张小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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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只四五岁而已,所有记忆都是断断续续, 朦朦胧胧,片段化的。对去往孤儿院之前,自己曾踏入谢家老旧院子这段记忆,最为清晰的感知,是一种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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