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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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孙楚凡死了，没办法问那照片他到底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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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秘书有一点讪讪的摸了一下鼻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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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严出事之后，他排查过沈严的一切社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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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来没有查到孙楚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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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根本没有查到孙楚凡这个人的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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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今天，真真切切拿出了一张沈严三年前去雪山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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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纰漏。”他揽责，认错，“虽然孙楚凡人没了，但他的社会关系还在，已经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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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看着熟睡的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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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冷潮，一潮一潮的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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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敢想，如果今天孙楚凡得手了，那么快的车速直接撞向沈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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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想，只要稍稍一想，就根本喘不上来一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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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把小严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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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没有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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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摩挲着沈严的手背，裴珩发红的眼睛看向秘书，一针见血，“如果孙楚凡得手，受益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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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这我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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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之前的思维逻辑，一直停留在，孙楚凡怀恨在心，激情作案这八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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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裴珩一问，他忽然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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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恨在心，激情作案，怎么会连自己的死活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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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沈严死了，以裴珩的实力，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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