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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言挠了挠头,他觉得气氛有点怪,但还是秉承着礼貌把话带到:“她说要不是你,她可能就尴尬了。”
张拙喻低头看着手中的外套,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属于慕唯的甜香。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抬起头,仔细看着边言。
“你喜欢她?”他冷不丁地问,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边言被这直球问题问得一愣,随即坦然地点头,笑容阳光又真诚:“是啊,很喜欢。”
他的承认太过干脆利落,反而让张拙喻噎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边言会这么大方,顿了一下才继续问。
“为什么?她是个贵族小姐。”张拙喻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某种固有的偏见。
“和我们不是一类人。她们通常……只看重家世和外表。”
边言闻言,收敛了笑容,认真思考起来。
“一开始……我确实也这么觉得。”他回想起和慕唯的初次见面,那时他也带着特招生对贵族生惯有的疏离和审视。
“但后来发现,慕唯她不太一样。”边言的眼神变得柔和。
“她没什么大小姐的架子,有时候傻乎乎的,还挺可爱。而且……”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她很真实。至少在我面前,她好像没刻意装成别的样子。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她。”
张拙喻听着边言的话,没有立刻反驳。
他想起了慕唯那次突兀的做客,想起她和自己母亲、弟弟说话时那种自然又亲切的态度,那样子,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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