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飞狐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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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不是容易动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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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已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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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天鹏看着她，眼睛忽然也露出种无法描叙的感情。忽然道：“你……你是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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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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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天鹏倒退了两步，道：“那么你……你……你难道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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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这两个字他并没有说出来，他好像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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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必说出来，别人也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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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姑居然并没有否认，目中的神色又变得很悲伤，忽然道：“她这一生中，只有你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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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天鹏后退了两步，身子突然又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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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娘子这一生中，居然只有他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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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也不知道是感动，是惊讶，还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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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姑的眼睛里似已有泪光，道：“所以我不能看着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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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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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绝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眼见着自己父亲死在别人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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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竟真的是我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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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天鹏几乎不相信，却已不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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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女儿，谁知到了垂暮的晚年，竟忽然有了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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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美丽，如此值得骄傲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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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眼睛里也不禁有了泪光，已完全忘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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