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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他实在已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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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很小,但却收拾得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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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角里有个小小的木柜,是锁着的,旁边的妆台上,摆着面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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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得窗纸簌簌的一响,门上挂着布帘,门外传来一阵阵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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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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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醒了过来,他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是在这么样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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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才发现自己是**裸地躺在床上,盖着三条很厚的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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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膛上的伤口已被人用白布包扎了起来,包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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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替他包扎的?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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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坐起来,但胸膛上仿佛还插着一把刀,只要一动,就疼得全身都仿佛要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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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呼喊,但这时门帘已掀起,已有个人端着碗药慢慢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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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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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脱下了她的道袍,身上是套青布衣裙,蛾眉淡扫,不施脂粉,眉目间却带着浓浓的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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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叶开已醒,她的眉也已舒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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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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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问出了这句话,立刻就发觉这是句废话,当然是崔玉真将他救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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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已走过来,将药碗轻轻地放在床畔的小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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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一个动作看来都那么温柔,已完全不是那个随着箫声扭动腰肢的女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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