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冷夜离魂

;郭定道：“你是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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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一个曾经亲眼看过他那只手的人，一个绝不会看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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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定道：“小李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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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点点头，道：“世上若有一个人能赤手将韩贞打成这样子，这个人就一定是吕凤先。”郭定道：“可是他多年前就已失踪了。”叶开冷笑道：“连死了的人都可能复活，何况是失踪了的人。”郭定道：“你认为他也已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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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你说过，现在虽不是九月，却是猎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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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定的眼睛里闪着光道：“吕凤先无疑也是只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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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也许他已可算是群鹰中最可怕的一只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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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定道：“他若真的来了，你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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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望着床上的韩贞，紧紧闭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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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不必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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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定的眼睛更亮，却仿佛凝视着远方，喃喃道：“能与昔年兵器谱上排名第五的人决一胜负，倒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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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但这却不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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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定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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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的表情很严肃，道：“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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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定笑了笑，接着道：“不必怕我抢你的生意，韩贞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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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终于也笑了笑，道：“这句话我希望你最好莫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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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定的表情也变得很严肃，道：“你最好也莫要忘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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