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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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睛里带着种无法描叙的表情，仿佛是伶悯，又仿佛突然觉得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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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并不是件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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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窗外却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是上官小仙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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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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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还在窗外，她人却已从门外掠进来，轻盈像是只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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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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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无论什么时候出现，叶开都已不会觉得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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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拍手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这么快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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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突然冷笑道：“你还想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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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我不想，我也知道你不会杀我的，用这种刀来杀一个孤苦伶汀的女孩子，小李探花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她娇笑着又道：“何况，你本该感激我才是，若不是我昨天叫华子清留下那两包药，你今天也未必能杀得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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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不能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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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嫣然道：“可是我也很感激你，你总算已为我杀了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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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就像是条鞭子，一鞭子抽在叶开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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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要被人利用，还是被人利用了，这的确不是件好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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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冷冷道：“我既已杀了一个，就还能杀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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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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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所以你最好赶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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