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 吹笛的人

;葛病看了她一眼，慢慢地闭上眼睛，仿佛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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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灵琳道：“我知道你一定很快就会好的，因为你实在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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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病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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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灵琳却情愿他不要笑，他的笑容连看的人都觉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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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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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灵琳已将门窗全都关了起来，刀锋般的冷风，却还是一阵阵从门缝窗里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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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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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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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灵琳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因为她已看见屋角里摆着几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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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搬来一坛，拍碎了封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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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很香。丁灵琳嗅到了酒香，心里却忽然一阵刺痛，这本是她的喜酒，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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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虽香，她又怎么能忍心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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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郭定，想起了叶开，想起了为叶开去打酒的韩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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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还不知道韩贞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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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若不是她刺了叶开那一刀，韩贞就不会死，她也知道，若不是魔教的邪法，她死也不会刺叶开那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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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她忍不住问道：“像你这种人，怎么会人魔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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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病沉默着，终于长长叹息了一声，苦笑道：“就因为我是这么样一个人，所以才会人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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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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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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