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章 悲欢离合

的胃是空的，整个人都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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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的滋味，也还是跟以前一样，可是叶开只喝了人口，就再也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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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凝视着他，轻轻道：“你昨天晚上一定醉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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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又勉强笑了笑，道：“醉得简直就像是条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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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又看了很久，才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若是你，我也要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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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你知道昨天晚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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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还不知道。”她美丽的眼睛里，忽然露出种说不出的幽怨，慢慢地开始叙说往事：“那天早上我被伊夜哭逼着回到玉箫道人那里去，他就……就再也不许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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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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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一定吃了不少苦，她就算不说，他也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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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这一辈子已完了，我实在想不到那恶魔也有死在别人手里的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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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道人一死，你就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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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道：“姐妹们一听到他的死讯，就像是刚飞出笼子的鸟，都恨不得飞得远远的，每个人分了他一点东西，不到一个时辰就全都走了，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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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头，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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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没有走，因为她忘不了叶开，所以又重到这里，想找回一点昔日的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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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她用不着说，叶开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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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在这屋子里耽了一整天，既个想出去，也睡不着。”她在笑，笑得却很辛酸：“其实我也知道你是绝不会再回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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