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章 悲欢离合

“你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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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不但认得，而且还是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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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又不禁叹了口气。道：“那么现在你的老朋友又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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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变色道：“他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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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黯然道：“死得也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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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是谁杀了他？是谁下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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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道：“他们看见尸身被搬空，也觉得很意外，可是他们并没有停留，也没有发现梁上还有别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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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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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道：“他们一走，我就溜了下去，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吹笛子，他们听了这笛声，也赶了回来，在院子里看了看，就越墙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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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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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道：“我没有跟过去，只不过躲在墙头往外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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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你又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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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道：“外面一棵树上，好像挂着盏灯笼，下面还站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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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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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道：“我隔得太远，根本看不清楚，幸好当时四下一点声音都没有，所以他们说话的声音，我倒全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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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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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道：“丁姑娘过去后，好像惊叫了一声，然后就问那个人，是不是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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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动容道：“布达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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