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章 寒夜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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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因为你想叫人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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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转过身，推开了窗户，过了很久，才慢慢道：“你还看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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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笑道：“你若肯让我看看你的脸，我一定还可以看出很多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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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霍然回头，掀起了草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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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本来也跟别人没什么不同，但却比别人多了九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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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颗漆黑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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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天的晚上看来，天上的疏星总是分外遥远，分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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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衣人脸上的星却更黑冷，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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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颗星在他脸上排列成一种奇异而诡秘的图案，每颗星都钉子般地钉在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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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叹了口气，道：“你这是在自己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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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居然点点头，道：“每个人都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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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你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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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道：“我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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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你的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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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道：“我只恨不能杀尽这世上恶毒卑鄙的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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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叹道：“这并不能算是你的罪，你受的惩罚未免太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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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道，“若是逼见罪更重的人，这九颗星就是杀人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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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杀人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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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道：“你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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