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个很可怕的钉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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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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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柔软如丝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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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叹了口气,道:“你的确不是,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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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只可惜花生和金钱之间,还有个铃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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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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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丁灵琳的确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若是男人,我也会喜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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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你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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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我至少并不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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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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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我若讨厌她,为什么要带你来跟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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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盯着她,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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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因为我现在已明白,像你这样的男人,绝不是一个女人能完全占有的,我已没有这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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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视着叶开,眼睛更温柔:“金钱可以打造成铃当,铃当也可以铸成钱,我跟她为什么不能变成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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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又避开了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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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假如你也能把我跟她看成一个人,我们就一定都很快乐,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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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忍不住问道:“否则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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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叹道:“否则金钱、花生和铃当,说不定全都会痛苦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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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终于回过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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