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书本不在吕迪身上,是苦竹特地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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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苦竹也是这件事的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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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所以他才会被你杀了灭口,所有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已被你杀了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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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宋老板和那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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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他们是杨天的朋友,看见我在延平门,也故意演了出戏,好掩护杨天人城,杨天是怎么受了伤,他们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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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这秘密当然不能让你知道,所以我就将他们也杀了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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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我早已算准你有这一着,所以他死了,我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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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叹了口气,道:“这么样一来,我杀的人倒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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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疲乏他说:“的确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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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我甚至还会自己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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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叹了口气,道:“假如我就是墨九星,岂非自己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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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死的墨九星并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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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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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你知道我一定不会有那么好的胃口陪你吃那粗饭,所以早已准备了替死鬼,等我一走,你就毒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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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道:“因为墨九星一死,这件事就死无对证了。这本就是个极周密的计划,也是个很好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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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我也希望这只不过是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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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仿佛很吃惊,道:“难道这不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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