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虽是安慰安抚他,也是警告他。
而自从韩徵知道如锦和陈家的陈凌定了亲后,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来。
这一日,韩徵休沐在家。
一整日都在喝酒,却怎么也醉不了,他想麻痹自己都做不到。
偏韩母因知晓了如锦和陈家的陈凌定了亲跑来和韩徵诋毁如锦的不是。
“儿啊!你可知道你先头娶的那个秦氏已经定亲了?”
韩徵瞥了他母亲一眼,冷笑一声:“既是两家和离,也是约定好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母亲还巴巴跑来说这个做甚?”
韩母穿着洗的有些发白的靛青素锦长身褙子。
戴着有些老旧的银首饰头面,不复之前的白胖富态,反倒因重掌中馈劳累的老脸蜡黄。
她见儿子知晓了那个秦氏再定亲后是这个态度,当即就恼怒起来。
“徵哥儿你这是什么话?即便你说的有道理……可你也不想想,你和秦氏才和离多久?三个月还没到呢!”
“哦!这才三个月不到,秦氏她就这么忍不住?这就定亲了?”
“她这不是打徵哥儿你的脸面吗?这不是打我们韩家的脸面吗?”
“亏她秦氏在咱们家做媳妇时,徵哥儿你那么宠着她!你瞧瞧,她秦氏就是这样回报你的!”
“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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