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陈宴垂眸扫过周围的环境,又用力扯了扯束缚自己的铁链,拉得嘎吱作响,才缓缓道:“父不慈则子不孝,弟不恭则兄不友,是他们不仁不义在先,不能怪小人无情无义!”
顿了顿,又继续道:“当然,作为血脉相连之人,在下一定会为他们收尸的!”
眼眸之中满是坚定。
骨肉血亲,手足兄弟,挚爱亲朋,才更能卖一个好价钱,不是吗?
“倒是够狠的!”
宇文沪的眼底满是欣赏,却摇了摇头,玩味道:“但仅凭这些,就想换取魏国公的爵位,可是远远不够的....”
陈宴不见有丝毫慌乱,只是松开铁链,抱拳行了一礼,意味深长道:“您如今是大权在握,乾纲独断不假,但朝堂百官,世家门阀,柱国勋贵表面臣服,心底里又真的甘愿吗?”
“又怎知他们不是在蛰伏,在韬光养晦,在等待时机呢?”
“尤其是那几位,与太祖平辈且尚在的老柱国....”
“您还需要一把刀,一把锋利的刀,彻彻底底铲除这些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