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了一礼,坐实了其身份。
“什么?!”
陈通渊如遭雷击,连连后退两步,接受不了这个现实,颤抖地指着陈宴,“你就是新任的朱雀掌镜使?!”
“这怎么可能?!”
陈通渊被震惊得外焦里嫩。
当然,同样脑子嗡嗡作响的,还有被刀抵住脖子的陈辞旧。
父子二人的表情,如出一辙。
朱雀掌镜使是陈宴,陈宴是朱雀掌镜使?!
他难道不应该在天牢,乖乖地等死吗?
“魏国公大人,是不是很惊喜?”
“很意外?”
陈宴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说着,手中的刀刃前移了几分。
向来养尊处优的陈辞旧,娇嫩肌肤被割开了口子。
殷红的鲜血寖在刀上,显得格外显眼。
“爹,救我!”
“疼!”
陈辞旧慌了神,急忙呼救。
“陈宴,不,阿宴,咱们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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