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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青鱼将地契捧在胸前,不由地感慨道:“少爷,这位大冢宰对你,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小丫头应该是不知情的....陈宴打量着青鱼的神情,得出了判断,转头看向朱异,开口道:“你可知我娘与大冢宰之间的过往?”
青鱼今年十六,但朱异却已是三十七八了,跟着他老娘的时间也更长。
或许知晓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
“不太清楚。”朱异双眼微眯,手中的竹筷停顿,略作沉思,摇了摇头。
陈宴见朱异那么说了,也并未再过多追问。
三人在席卷完一桌菜肴后,青鱼去清洗碗筷,朱异去前院练剑。
而陈宴则是回了房间,躺在床榻上,陷入了沉思:
“也对,若是朱异知晓,就不会与青鱼打算去劫狱了....”
“罢了罢了,还是先处理那废帝余党吧!”
陈宴摇了摇头,将脑中的杂念甩出,翻身换了个姿势,口中喃喃:“达奚珏可不像是陈通渊、陈开元,这样的草包软柿子,还外强中干,欺软怕硬....”
“若直接像魏国公府一样,带着明镜司的人上门,怕是能立时逼反达奚珏了....”
“有百害而无一利!”
陈氏兄弟与达奚珏,可是有天壤之别。
前者色厉内荏、虚有其表,别看袭爵了魏国公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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