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反手,又是一记清脆嘹亮的大耳瓜子。
“故白!”陈通渊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喊道。
“逗你们玩玩而已,不会真当真了吧?”
陈宴乐了,活动着手腕,重新坐回檀木椅上,将腿搭在桌上,似笑非笑道:“觉得能以此拿捏本督?”
“幼稚!”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朱异与红叶,相视一眼,亦是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拿根本就不重要的东西威胁?
还是威胁他们家少爷?
脑子进水了吧!
“陈宴!”
“你回来究竟是做什么的!”
陈通渊将陈故白拉过,护在身后,怒视陈宴,厉声问道。
“不干嘛,别那么紧张......”
陈宴耸耸肩,悠哉地晃着腿,漫不经心道:“就是要魏国公府出一份聘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