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双份的贺礼,还能理解,毕竟长安谁人不知,她夫君是大冢宰的宠臣.....
可这聘礼就耐人寻味了!
若非至亲长辈,谁会如此为之呢?
那这关系就有点太.....
陈宴听出了言外之意,端起桌上的酒杯,浅浅抿了一口,问道:“夫人,你是想问大冢宰,为什么会待我如此特殊,对吧?”
那一种异于常人的好,以及信任与偏爱.....
站在旁观者的视角,如果陈宴不知内情,也会无比好奇的。
“嗯。”
裴岁晚轻轻点头,坦然承认道:“什么都瞒不过夫君.....”
她还记得,第一次听闻自家夫君的化名之时,是大司马家的晚辈....
现在细细想来,那恐怕不是为了解围,随口一说的....
“因为大冢宰曾与我母亲有旧....”
陈宴握住裴岁晚的手,淡然一笑,叹道:“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对于自己的枕边人,这个无伤大雅的秘密,倒是没有隐瞒的必要.....
至于是哪种有旧法,陈某人还真不知道。
但他希望最好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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