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一条缝,嘴角撕裂的伤口结着黑痂,每呼吸一次,都有细碎血沫从破损的唇间溢出。
那件浸透血水的月白中衣早已不成样子,大片暗红血迹下,露出纵横交错的鞭痕,皮肉外翻,部分伤口还在渗出浑浊的组织液。
尽管已经变成了这副德行,但她那张嘴好似淬了毒一般,依旧在不停地输出。
“女人,你再多说一句....”
侯轨双眼眯成了一条线,竭力遏制着胸中的怒火,咬牙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这死娘们不仅侮辱明镜司,竟还敢侮辱他们督主大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别光说不做.....”
晏清梧冷哼一声,变本加厉道:“你要是要是由衷就杀了我啊!”
“死瘸子!”
显而易见,这个受尽酷刑的女人,就是在故意挑衅,试图求死,得一个痛快.....
“你他娘的!”
侯轨胸中的怒火,止不住地在朝外溢出。
“行了,刑罚都停了....”
陈宴与殷师知自外边走了进来,“也都退下吧!”
“是,督主。”侯轨点点头,瞪了刑架上那女人一眼,照做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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