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谢?
什么赌约?
不过都是幌子罢了....
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咳!”
陈宴尴尬地轻咳一声,依旧是面不红心不跳,狡辩道:“见岳父老泰山是顺带的.....”
“主要还是为夫人而来的!”
裴岁晚才不管那日,他究竟是因何而来,反正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她如愿嫁与了心上人。
旋即,不再门口多作停留,牵起自己夫君的手,径直往里走去。
府中。
正厅。
朱漆立柱撑起飞檐藻井,鎏金纹案几上博山炉青烟袅袅。
正中高悬“钟鼎传家”匾额,两侧楹联笔力遒劲。
裴洵端坐在紫檀太师椅上,轻抚腰间玉带銙。
裴母崔元容素色襦裙外披月白鲛绡帔子,鬓间珍珠步摇随着抬手理鬓的动作轻颤,目光不时扫向厅外回廊。
廊下,着圆领袍的裴西楼倚着朱红廊柱,手中折扇半开半合,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扇骨,与几位堂兄弟不时交流几句。
年幼的弟弟踮脚趴在门槛上,盯着远处晃动的人影,突然雀跃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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