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货郎摇着拨浪鼓,鼓点混着他的吆喝:“胭脂水粉、篦子木梳——姑娘们瞧一瞧嘞!”
担子两头的铜铃叮当作响。
陈宴领着朱异与红叶,不紧不慢地走在回府的路上,目光注意到一处小摊:“这樱桃毕罗看起来不错......”
“给夫人买些带回去!”
说着,给红叶递了个眼神。
“是。”红叶颔首,应声而动,上前付完银子后,让摊主包好。
“啪嗒!”
“啊!”
“救命啊!”
就在三人驻足的不远处,忽得响起了一道鞭子的挥舞声,以及女子的惨叫与求救声。
“夫君别打了!”
虞寒姒单薄的粗布衣裙,早已被抽得破烂不堪,露出胳膊和脊背满是交错的血痕。
新伤翻着红肉。
又一鞭抽下来,带着破空的脆响落在她的后颈,她疼得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夫君?”
“你还有脸叫老子夫君?”
“你个娼妇!”
被称做夫君的夏渔渚,叉着腰站在虞寒姒的面前,手里的鞭子还滴着血珠,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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