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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此前积怨颇深的高炅,笑得极其肆意,嘲讽道:“不愧是陈督主,大冢宰的头号宠臣,的确有自知之明!”
秦州戡乱,泾州剿匪,是用兵如神,可是再厉害、再风光又能怎样?
不还是老老实实,被绑在这里,成了待宰的羔羊?
他们想怎么拿捏,就能怎么拿捏!
“陈宴,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猜出鸦韧的身份,又是如何将我们几人猜的这般准确的?”独孤章的脸上,却不见丝毫得意,推开赵青石,直勾勾地望着陈宴,沉声问道。
他是真的好奇极了。
明明什么都没暴露,还一直用黑布裹着脸,是哪儿得来这么多信息,以供推测的?
“其实不难。”
陈宴闻言,眨了眨眼,朝羊鸦韧努努嘴,笑道:“寒姒姑娘唤他为羊(Xiang)公子,而在长安羊氏非大姓.....”
“恰巧沉默路一下子就联想到了,独孤老柱国的旧部,有一位就姓羊,这么年轻的声音,又能居中联系雌雄双煞,身份呼之欲出了!”
这个姓氏,这个岁数,再加上所做之事,可能会是庶子吗?
那就只会是嫡子!
而符合条件的,在那位羊姓旧部里,有且仅有一位.....
(羊同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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