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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麻绳被冷汗浸得发滑,却勒得更紧。
那点疼意混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让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受控地哆嗦。
牙齿咬得咯咯响,却止不住下颌的颤抖。
后颈的寒毛全竖了起来,连带着呼吸都成了破碎的气音,
没脑子的家伙.........独孤章瞥了眼,怂得不成样子的羊鸦韧与赵家兄弟,心中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厉声喝道:“慌什么慌!”
“倘若我们死在这里,而他陈宴毫发无损的回去了,最后都会达成齐国人想要的结局!”
“只有我们好好活着,陈宴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
尽管独孤章也身处同样的困境,却是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跟陈宴求饶?
有那个必要吗?
哪怕是此刻指着他的鼻子痛骂,陈宴都不可能伤他们一根寒毛的。
因为那正中齐国人下怀,而且也不符合其利益。
只有他们活着,这位明镜司督主才有筹码,去与他们的父辈祖辈交易谈判.....
“中肯的,正确的,一针见血的!”
陈宴听到这分析,不由地点头,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不愧是独孤老柱国的嫡子!”
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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