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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儿受伤吧?”裴岁晚上前,拉住陈宴的手,关切问道。
“没事没事!”
陈宴嘴角微微上扬,轻拍自己身上,笑道:“他们绑的是由殷师知易容假扮的!”
“我从始至终都未曾涉险.....”
钓鱼执法归钓鱼执法,但陈某人比谁都惜命,向来小心谨慎,这种情况是绝不会以身犯险的。
“那就好,可担心死妾身了.....”
裴岁晚松了口气,侧过半边身子,露出后边同样在等待的女人们,柔声道:“夫君,你是不知道青鱼,明月,云汐她们有多记挂你的安危!”
裴岁晚拎得很清,这些女人没有家世,威胁不到她的地位,构不成一点威胁,可以帮一把。
“抱歉!”
陈宴点点头,很是动容,笑道:“让你们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在同府中女人们,简单讲述从殷师知被掳开始,今晚发生的事后,陈宴就与裴岁晚回了房间。
窗棂半开着,月华便顺着那道缝隙淌进来,在铺着锦缎的床沿镀上一层银白。
“岁晚。”陈宴从身后抱住了女人。
“嗯?”
“夫君,怎么了?”
裴岁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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