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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有一阵纸钱的白影从那边飘过来,像被风卷着的雪。
紧接着,便是断断续续的哭嚎声,撕破了朱雀大街刚苏醒的宁静。
十几人的队伍鱼贯而入,打头的是个披麻戴孝的汉子,怀里紧紧抱着块黑漆灵牌,牌位上的字被晨露打湿,看得不甚分明。
他身后跟着的老弱妇孺,个个一身缟素,手里都攥着纸钱,走三步便齐齐跪下,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阿泽你看,好戏这不就开场了吗?”陈宴抿了口羊杂汤,朝喊冤声传来方向努努嘴,玩味道。
“那边是怎么回事?”
宇文泽望去,喃喃疑惑:“为何会有一群人,一身缟素,抱着灵牌,挥洒纸钱,一步一叩首在大街上喊冤?”
不由地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心头:
莫非是阿兄的手笔?
再结合上前面的话,宇文泽可以肯定个八九不离十了.....
“起风了.....”
陈宴感受着扬起的晨风拂面,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这是他研究了好久,才选定的日子。
纸钱被吹得满天飞舞。
氛围与视觉冲击拉满。
队伍两侧,两个麻衣老者各持着唢呐,铜制的喇叭口被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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