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盼着自己能姓宇文,盼着大冢宰爸爸能是他的亲爹!
那样很多事,就都不需要自己努力了!
又何需像如今这般如履薄冰?
“我也希望你姓宇文,而不姓陈呀!”陈通渊,眼珠子因极致的愤怒而布满血丝,“那样老爷子就不会护着你,我就可以直接将你掐死了!”
若非老爷子护着这孽障,他怎么可能让其长这么大,从而反噬到自己呢?
但凡姓宇文,老爷子恐怕还会帮着他一起.....
陈宴摇摇头,风轻云淡地嘲弄道:“但很可惜,老爷子从一开始,就确立本督为继承人!”
“而如今本督也要,如老爷子所愿那般,承袭魏国公之位了!”
他的语速并不快,可字字句句却如锋利的刀子,扎在陈通渊的心头。
“陈宴,你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吗?”
“哈哈哈哈!”
忽然,陈通渊暴怒的咆哮戛然而止,转而化作癫狂的大笑。
“她是怎么死的?”陈宴闻言,双眼微眯,问道。
陈通渊笑得浑身发抖,铁链被拽得“哐当”乱响,脚踝处磨烂的皮肉撕开新的伤口,血顺着链身蜿蜒而下,阴阳怪气道:“你不会真以为,谢堇棠那个贱人,是生你伤了元气,最终没几年就因病不治身亡了吧?”
“宇文沪、宇文橫也是真的蠢,居然真的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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